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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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溪深处是吾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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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写得好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你心中的世界,只有你自己才能写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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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快乐的创作者,产出能被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能影响很多人精神世界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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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慎入】神鸦侠侣

(艾玛,好雷啊,再也没法脑补小鼬人和杨助了!


佐助微感惊讶,揭去了他眼上青布,但见他眼中神色极是异样,晕生双颊,娇羞无限。佐助问道:“哥哥,谁给你包上了这块布儿?”鼬不答,眼中微露责备之意。佐助见他身子软瘫,似给人点中了穴道,伸手拉他一下,果然他动弹不得。佐助念头一转,已明原委:“定是我师父用逆劲点穴法点中了他,否则任他再厉害的点穴功夫,哥哥也能自行通解。”依照卡卡西适才所授之法,给他解开穴道。

不料鼬穴道遭点之时,固然全身软瘫,但佐助替他解开了,他仍软绵绵的倚在佐助身上,似乎周身骨胳尽皆融化了一般。佐助伸臂扶住他肩膀,柔声道:“哥哥,我师父做事颠三倒四,你莫跟他一般见识。”鼬将脸蛋藏在他怀里,腻腻糊糊的道:“你自己才颠三倒四呢,不怕丑,还说人家!”佐助见他举止与平昔大异,稍觉慌乱,道:“哥哥,我……我……”鼬抬起头来,嗔道:“你还叫我哥哥?”佐助更加慌了,顺口道:“我不叫你哥哥叫什么?要我叫‘兄长’么?”鼬淡淡一笑,道:“你这般对我,我还能做你哥哥么?”佐助奇道:“我……我怎么啦?”

鼬卷起衣袖,露出一条雪藕也似的臂膀,但见洁白似玉,竟无半分瑕疵,本来一点殷红的守宫砂已不知去向,羞道:“你瞧。”佐助摸不着头脑,搔搔耳朵,道:“哥哥,我不懂啊。”鼬嗔道:“我跟你说过,不许再叫我哥哥。”他见佐助满脸惶恐,心中顿生说不尽的柔情,低声道:“咱们宇智波的写轮眼,世世代代都是处男传处男。老族长给我点了这点守宫砂,昨晚……昨晚你这么对我,我手臂上怎么还有守宫砂呢?”佐助道:“我昨晚怎么对你啊?”鼬脸一红,道:“别说啦。”隔了一会,轻轻的道:“以前,我怕下山去,现下可不同啦,不论你到那里,我总心甘情愿的跟着你。”

佐助大喜,叫道:“哥哥,那好极了。”鼬正色道:“你怎么仍是叫我哥哥?难道你没真心待我么?”他见佐助不答,心中焦急起来,颤声道:“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佐助诚诚恳恳的道:“你是我哥哥,你怜我教我,我发过誓,要一生一世敬你重你,听你的话。”鼬大声道:“难道你不当我是你媳妇?”

佐助从未想到过这件事,突然给他问到,不由得张皇失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喃喃的道:“不,不!你不能是我媳妇,我怎么配?你是我兄长,是我哥哥。”

鼬昨晚给卡卡西点中穴道,于动弹不得之际遭人侵犯,他是处男之身,全无经历,当时更无他人在旁,只道必是佐助。他对佐助本已情愫暗生,当时也不抗拒,心想佐助对己如此,必已决心当自己是终生爱侣,改变了以自己为“兄长”的念头。他心中正充满了柔情密意,料想佐助必如昨晚一般,对自己更有一番爱怜备至的温柔,两人须当山盟海誓,从此结为夫夫,改了“哥哥”的称呼和关系,不知他要叫自己为“小鼬”呢,还是比较粗俗的“媳妇儿”?自己又不知叫他什么,是不是要改称“郎君”?

正盘算得满心甜美,忽听他仍叫自己为“哥哥”,而自己含羞带愧的说到“守宫砂”,他却冷冷淡淡,漫不在乎,似乎对昨晚的亲热浑不当一回事。这在自己是比生死更要紧的大事,他却漠不关心,显然将两人的情爱并不如何放在心上。蓦地里想起老族长先前的话:“哪一天你的弟弟对你的神情如果突然之间变了,本来十分亲热,爱得你要死要活,忽然间他对你生疏了,客气了,那便是他变心,你可要加意提防,留意种种蛛丝马迹。”听他清清楚楚的说:“不,不!你不能是我媳妇,我怎么配?你是我兄长,是我哥哥。”心道:“那还不是变了心,等如是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要我做他的媳妇。这不是蛛丝马迹,加意提防又有什么用?”只气得全身发抖,突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佐助慌了手脚,只是叫道:“哥哥,哥哥!”鼬听他仍是这么叫,狠狠凝视着他,举起左掌,便要向他天灵盖劈落,但这一掌始终落不下去,他目光渐渐的自恼恨转为怨责,又自怨责转为怜惜,叹了一口长气,轻轻的道:“既然这样,原来你当真不想要我,你宁可一个人自由自在,不受人拖累,那么以后你别再见我,免得我伤心。”长袖一拂,转身疾奔下山。

佐助大叫:“哥哥,你到那里去?我跟你同去。”鼬回过身来,眼中泪珠转来转去,缓缓说道:“你如再见我,就只怕……只怕我……我管不住自己,难以饶你性命。”佐助道:“你怪我不该跟卡卡西学武功,是不是?”鼬凄然道:“你跟人学武功,我怎会怪你?原来,原来你终于变了心!”转身快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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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