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
---------------
竹溪深处是吾庐。
---------------
“比你写得好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你心中的世界,只有你自己才能写得出来。”
---------------
“成为快乐的创作者,产出能被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能影响很多人精神世界的作品。”

© 

Powered by LOFTER

写在《三人行》完结之后(再续)

(Go on...)


10

接着再回到“性”。

唔……感觉之前说的某些内容都只是“马后炮”,其实刚开始写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脉络”啊“主题”啊的意识,大多数时候想的是怎么KUSO。()

因为其实我是个比较严肃的人,偶尔KUSO一下还行,要写KUSO文从头KUSO到尾实在是太违背天性了,所以在这方面着实费了不少脑筋(结果后来还是越写越“正经”了……笑哭.jpg)。

而原著背景的兄弟俩……怎么看怎么不适合KUSO嘛,尤其鼬在原著里好像连一格恶搞的镜头都没有过,整个人的BIGE基本上一直在线。而佐助在第一部刚开始气氛还比较轻松的时候还是有过夸张搞笑的Q版脸的,所以……一开始负责KUSO的主要是他而不是他哥。

可能也是觉得让佐助KUSO违和感太强了吧,第二节我就迅速拉了鹰小队和大蛇丸等人出场,来帮忙营造KUSO气氛。直到恰拉助穿越过来,哎哟,我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这下好了,咱们的头号谐星终于登场了,从此把佐助从KUSO的艰巨任务中解救了出来。

讲真我写恰拉助写得特别顺手,一方面是他没有偶像包袱,不必像原著兄弟那样端着绷着;另一方面他算是半个原创角色,自由发挥的空间比较大。写佐鼬兄弟的时候我要注意尽量符合原著人设,写恰拉助的时候就没有这种压力。写佐鼬兄弟的台词时我还会蹩脚地模仿一下日式语法;而恰拉助的台词,包括他的整个思维方式,完全就是一个“中国人”。

虽然我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是没办法,我不懂日语,更没有在日本生活的经历,实在编不出来,只能让恰拉助这样“中国”下去了。

扯远了,拉回来。

其实一开始“恰拉助”是个工具性特别强的角色,除了用来搞笑、活跃气氛、使《三人行》作为一篇KUSO文名符其实之外,最大的作用就是担当兄弟俩的“红娘”、“月老”,牵线搭桥,煽风点火。

因为原著背景的兄弟,在经历了那些惨痛的过去,那些生离死别之后,再次相逢,共同生活,他们之间的那份感情一定是非常深沉、厚重的。以他俩在原著中的性格,两人的情感表达一定是非常内敛、隐忍的。怀着对彼此深深的歉疚和珍惜,整个家庭气氛一定是安静、压抑、甚至有些悲戚的。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哪方产生了邪念,都不可能轻易主动出击,捅破那层窗户纸,去破坏这弥足珍贵的兄弟情。

所以,既然“性”是唯一的导火索,那么负责助攻的恰拉助,不可能是个毫无经验的纯洁处男,不然他根本无法胜任。所以,虽然在剧场版月读世界中的“恰拉助”是个轻浮的花花公子,但他只是四处留情游走花丛罢了,并没有在“性”方面的具体设定。而我为了剧情需要把他设定成经验丰富且无节操的家伙,实在是对不住他。

可见一开始我对他还真没什么感情,差点就把他当成了“用完就扔”的工具。

后来不知哪天忽然心念一动:为什么不让恰拉助和他那个世界的鼬也HE呢?

因这一念,我才开始思考恰拉助是个怎样的人,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他的哥哥又是怎样的人,他的哥哥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人,他有怎样的家庭,怎样的父母,怎样的社交圈,生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里……

当这些背景故事被我一一设定好之后,“恰拉助如何发现对自家哥哥的爱和欲”便成为了隐藏在故事主线之下的一条暗线。

应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吧,我给这篇文起名叫“三人行必有我师”,因为他们三个人都将从彼此身上学到非常重要的、自己没有的东西。

又扯远了……干脆跑火车吧(殴)

在《三人行》里,佐助被我设定成兄弟二人中先产生欲望的那一个。因为他比鼬更“健康”一些。

灭族案发生时他才八岁,此后的人生天翻地覆,所以我想,他的整个青春期都是在一种非正常的状态下度过的。身体发育了,心理却是滞后的。淡漠而清冷的他在“最后一战”之后浪迹江湖,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路人甲乙丙丁,但自己从未动情。

说到这里,稍微插播一段:

刚开始写《三人行》的时候,原著还没有完结。根据之前的剧情走向和一些明显的铺垫,我推测最后佐助和男主必有一战,而且会输。我认为他可能会输在三个方面:一是战斗力,男主可能比他升级得更高更快更强;二是人心,男主众望所归,而他孤家寡人;三是理念,以原著鼓吹的价值观,和第二个方面其实差不多,即,佐助太“独”了,没有意识到团结群众的重要性。

所以我就擅自设定了这样一个大结局:佐助输了,从失败中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但是他并没有放弃他的理想——成为火影,用自己的方式改变世界,让这个世界更加公平、公正——所以他周游世界,去增广见闻,去结交更多的朋友,把自己磨砺得更加成熟。同时,男主虽然赢了,但是毕竟也还年轻,所以也不会马上成为火影,应该也会继续修炼、学习,去弥补自己的不足,为以后胜任火影一职付出更多努力。两个人依然是平等的老朋友+竞争对手的关系。

窃以为,我推测和设定的结局不仅考虑了佐助,也给男主留足了面子,尊重了他身为主角的地位。既没有破坏之前的人设,也没有背离原著的主题。

没想到大结局一出,卧槽,真是无语了。居然偷换概念到这个地步,不仅让佐助在理念上、口号上、行动纲领上站在原著价值观的对立面,以方便被嘴遁。还从基因上、血脉上、灵魂上,把男主设定为真命天子,而佐助不仅是上一代的叛党余孽,还生生世世都有罪了。不仅让佐助认输,还让他心甘情愿地否认自己过去的一切,在人格上、精神上、价值观上彻底拜服。

好吧,本来这部漫画的主线就是男主奋斗史嘛,其他角色都是起到“众星捧月”之作用的,只是佐助也未能逃脱此劫罢了。洗脑就洗脑吧,行尸走肉就行尸走肉吧,毕竟少年漫,大家一起你好我好大团圆,忘掉黑暗,走向光明,也算是正能量了。

可是外传又是几个意思?

不是说佐助不可以输,不可以认输,不可以结婚,不可以拥有新的家庭。但是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吧。把他的思想整个否定,把他的人格从根基上消灭掉,让他断臂不接说是自愿“赎罪”,让鹰小队离开他只因他们曾是“协同犯罪”。让他结婚生娃只是为了拿他的家庭来洒狗血玩伦理剧,家庭温暖没享受到多少,有家不归有女不认的“黑点”倒又多了一堆,好让男主及其Y染色体继承者继续发光发热:其他角色作死、闹矛盾、制造麻烦,男主一出马,帮您解决所有的问题。多么励志,多么正能量。

于是我看明白了,从头到尾,作者根本就没有把任何一个角色放在和男主平等的地位上。都是僵尸,都是傀儡。正传里那对家破人亡爱恨交织手足相残的兄弟,和外传里那对一时失和的母女本质上是一样的。倘若没有那些人为制造的不幸,配角们哪来的心灵创伤?没有心灵创伤,又如何能和男主“互相理解”?无法“互相理解”,又如何认同男主?不认同男主,男主又如何当上火影?哪怕这些不幸,这些痛苦,根本不是一回事;这些配角各有各的性格经历,是完全不同的人,都可以用同一种简单粗暴的“互相理解”全部抹杀。

当然,是作者画出了这个故事,创造了每一个角色。读者无权指责作者OOC,只能怪自己没看懂主题。我本以为少漫的主题是友情,努力,胜利。没想到居然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背黑锅你来,送死你去,我自名利双收。

一声叹息。

我不敢说我比作者更爱佐助。但是我想给他更好的结局,更幸福的生活。

可以说在原著大结局出来之前,我并没有什么执念一定要让佐助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型人才。我也觉得他的性格太“独”,情商不高,说话不好听,不得人心。但是大结局出来之后,我越想越觉得,佐助可以的。他有他的优点,他也许无法成为原著世界里的“火影”,但是根据原著给出的部分设定和某些被丢弃的伏笔,他未必不能成为另一种别具人格魅力的领袖。

于是在《三人行》的后半段,我就试着往这个方向去写了。

于是这个故事,就从“佐助和恰拉助如何一起推倒鼬”变成了“两对兄弟如何各自从亲情转变为爱情”,从“佐助和鼬如何互相救赎”变成了“佐助和鼬如何分别走上自我实现的道路”。

虽然故事的主角是佐助和鼬,但是对其他角色,我也尽可能地予以尊重。尊重角色不是说给每个角色分配同样的戏份,投注同样的情感,让他们的性格没有缺点,人生没有挫折,而是……让他们各有各的生活,每个人都是为自己活的,每个人的行为都有各自不同的内在动机,而不是思想高度统一,全都围着某个人转。

所以恰拉助从一个“工具”慢慢变成了“人”;鹰小队也从一个负责插科打诨的小团体各自独立出来,香燐着墨最多,水月次之,重吾再次。所以大蛇丸实验室是一个独立且中立的科研机构,而非木叶的附庸;大蛇丸依然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而不是一心向着金太阳。所以卡卡西当火影也有他的城府与权谋,建立起了属于他自己的时代,而不只是一块承前启后的跳板。

虽然不可能照顾到每一个人。虽然镜头大多数时候只对准佐助和鼬,但是在镜头之外,其他所有人依然按照各自的节奏生活着。这个世界除了木叶,还有更多美丽的风景;在那些没有被救世主感化过的地方,同样有善良淳朴的人民。若不是江山如画,人间有情,参差多态,各得其所,佐助和鼬为之奋斗为之牺牲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在这样的世界观里,在这样的结局之后,佐助带着鹰小队浪迹江湖,为了成为“火影”而努力自我完善着。然后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DUANG——”,人在家中坐,哥从天上来。


因为觉得以佐助的个性他应该不会复活鼬。一是秽土鼬升天前明确表示“对现世已无眷恋”,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该走的时候就得走,佐助会尊重鼬的意愿,不会为了一己私情勉强哥哥留下来;二是佐助知道鼬生前遭了多少罪,实已身心俱毁,活下来对鼬未必是件好事,也许死亡才是种解脱,他也不忍心让哥哥继续活在世间受苦。

所以“复活鼬”这件事,我就交给鹰小队去做了。

然后以佐助的个性,哥哥既然已经复活了,他也不会拒绝这样的“意外之喜”。而对鼬来说,既然自己已经复活了,他也不会坚持说“我不想活,我要去死”,以他的个性,应该会用自己的生命继续为这个世界、为佐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于是他们就很自然地生活在一起,像童年时那样重温亲密友爱的兄弟情,再次享受家庭的温暖。

故事刚开始的视角大都落在佐助身上,所以看佐助,能看到他的“内在”,而从佐助的视角看鼬,看到的则是一个“外在”的形象。鼬究竟是怎样看待自己的“复活”,怎样看待佐助,尤其是两人之间这份慢慢“变质”的兄弟情的,一开始不得而知。

可以说,这是一种回避。一方面是因为鼬的“内在”比较难写,所以不直接描写他的心理活动,而多用侧面描写;另一方面,因为鼬比佐助“病”得更重:佐助的“心灵修复”可以从七岁开始,因“失而复得”而比较顺利地从“童年”走向“青春期”,从而对哥哥产生欲望;而鼬的“心灵修复”则要追溯到四岁以前,甚至必须经历一次彻底的“死而复生”才可能和佐助的初始状态持平。所以,若是站在鼬的视角,这个故事的整体基调就太压抑太沉重了,完全KUSO不起来。

还有就是,从原著来看,佐助确实是最有“人味”的一个角色。他有比较真实的“人性”,其内在动机易于为普通人所理解和推测;爱憎分明,在情绪和情感方面亦能大胆表现;行动力强,便于推动剧情发展。所以佐助其实是非常适合做主角的一个形象。相对来说,鼬比较内敛、神秘、高高在上,几乎没有失态的时候,若以他为主角,很容易写得“闷”。

当然,为了KUSO,我夸大了他“呆萌技术宅”的那一面。

站在佐助的视角,对于鼬的“复活”,他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过去,鼬曾一再欺骗他,他也曾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这位哥哥。所以鼬的再度出现使他又欢喜又疑虑又害怕,他怀疑鼬的“真实”,亦不愿再经历一次失去他的痛苦。所以刚开始一起生活时,他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刻意与鼬保持距离。

然而平静的生活慢慢治愈了他的不安,与哥哥实实在在的朝夕相处,加上鹰小队为他们这个家庭增添的热闹气氛,在“亲情”与“友情”的包围中,佐助开始真正接受“哥哥复活”这件事,并做好了今后两个人“作为一对兄弟”相依为命的人生计划。

获得了安全感的佐助便开始有“心理退行”的表现,鼬认为这是弟弟“自我修复”的一个过程,坦然接受。

说到这里,这一段其实有一个有意识的对比,也是比较早埋下的一个伏笔(大概吧):

在第10节里,鼬是通过阅读而从书本中获得了“心理退行现象是心灵创伤修复的重要阶段”这个知识点,他亦从书本中得知,“面对这样的情况,家庭成员应给予包容和关爱”。基于这样的认知,他这么去做了,果然达到了非常好的效果,佐助因受伤而停滞的心灵又开始成长了。

而在第97节里,当“浴火重生”的鼬也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退行”现象时,佐助其实是非常困惑和无奈的。在认知上,他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他只是非常自然地,遵从本心地去关爱和包容孩子气的野兽般的哥哥。同样也达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我觉得这就是“思考型”的鼬和“直觉型”的佐助最大的区别。

这两种类型并无优劣之分。也许鼬是比佐助知识面更广,眼界更宽,更擅长深入思考问题,但是,很多时候,尤其是在亲密关系中,心灵的感受力更为重要,过度依赖大脑反而会妨碍情感的交流。这点上可以说他俩真的非常互补。而相爱的两个人会在潜移默化中互相影响,从对方那里吸收和补完自己欠缺的特质,所以后来佐助习得了深度思考的能力,鼬也恢复了心灵宝贵的直觉,兄弟俩的人格都变得更加健全,性格也更加圆融,通透,成为了更加完美的人。

顺便说一下另外两组有意识的对比:

一是兄弟俩先后对对方产生了“超越亲情的欲望”之后,都做过有对方参与的春梦。

在第14节里,佐助在不同的夜晚做了三个不同的梦,梦中他对哥哥的欲望和内心深处因哥哥而产生的负面情感糅合在一起,以极其荒诞的形式呈现出来:第一个是愤怒;第二个是无助;第三个是悲恸。

当时写到这里的时候,有基友表示不理解,说佐助应该已经放下了对哥哥的恨意,对复活的哥哥应该是满含爱意和歉意的。而我觉得,鼬给佐助的伤害并不是那么容易消解的。之所以在梦中与性的欲望糅合在一起呈现,就是因为这两者都埋得很深,并且被佐助的“意识”判断为是“不对的”“不应该有的”,所以白天清醒着的时候,都被理性压抑着,而夜晚的梦境是“潜意识”的活跃和释放,于是它们纷纷冒了出来。

所以佐助自己也不理解,这些荒诞且满是负面情绪的春梦让他难以接受,一度影响了他的心理状态。

而在第65节里,鼬在同一个夜晚做了一个三层连环梦。他的理性更强,所以在梦中也不断地试图控制和扭转剧情,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对弟弟的欲望亦埋得更深,于是一次次地自以为逃脱了,又一次次地发现自己仍被困在其中。

和佐助的梦不同的是,鼬梦中的弟弟全是美好的意象:金色的斜阳,温暖的春风,柔软的云朵,洁白的月光……在他的内心深处,对佐助没有一丝一毫负面的情感。

之前在微博上回应过克老师的兄弟解读,也是这样的想法:在灭族案及其后续的复仇和杀戮中,弟弟的罪孽虽然不如哥哥那么深,这方面心理问题可能会轻些,但毕竟哥哥是给过弟弟深深伤害和心理阴影的人,这种心结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开的。相反,弟弟没这样伤害过哥哥,所以哥哥反倒没有这方面的心结。

所以在《三人行》里,佐助虽然在个人的“心灵修复”方面比鼬更早开始,更早完成,但对于“兄弟关系能否维系下去”的种种不安,对“哥哥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态度”的患得患失,一直困扰了他很久很久。这种心境,鼬基本上是没有的,他对佐助是全然信任的。

如果说佐助心里的哥哥是半为天使半为恶魔,那鼬心里的佐助就如他那句经典台词所说的那样——“你是我新的光明”。


二是兄弟俩对自己男性外生殖器的称呼及其它。()

佐助用的是儿童化的语言;而鼬用的是专有名词。

因为佐助在“性”方面的心理状态停留在了儿童时期,对“性”的感受比较天然,对“性”的看法也比较单纯;而少年老成的鼬从小对“性”的态度就很理性,偏书面化,对“性”的感受也隔了一层思考,对“性”的看法更是完全理论化了,和自己的个人体验仿佛没关系似的。

也因为佐助更“健康”一些,所以他对自己的“小弟弟”虽然又爱又恨,但总体来说是喜欢的。而鼬对自己的器官则非常冷漠,更多的是理性认知,没什么感情,或者说他对自己的整个肉身都是非常无情的,其中自然也包括生殖器。

在佐助看来,“它”是一个充满活力又不听话的小朋友。

而在鼬看来,“它”是一些由皮肤、血管、神经等部件组成的工具。

所以佐助对“性”的迷惘与无措随着恰拉助的点拨而渐渐有了平常心,对“小弟弟”的感情也因鼬的接纳而进一步加深,只有爱,没有“恨”了。再后来,因心理上的成熟而改变了对“它”的称呼。

而鼬虽然在理论上不需要任何人的指点,但“性”的欢愉也未能让他多爱自己的身体一点,直到佐助对他的“爱”和他对佐助的“欲”让他“浴火重生”,他对“性”的认知和感受才和谐统一起来。

顺便说,恰拉助对器官的称呼是通俗的男性用语。

他对“性”的态度也比较世俗化。

而佐助和鼬对“性”的态度可以说都是比较超脱的。佐助是“纯粹”,有他自己对事物的直觉,不太受世俗的影响;而鼬是“睿智”,对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体系,在更高的层面上俯视世俗。

也正因其“超脱”,我认为他俩对“攻受”这种东西是根本无所谓的。



11

恰拉助虽然是个“直男”,但是他不仅有“攻受”的概念,而且好像还蛮在意的。

原著对两性、婚姻和家庭的描绘,加之作者本人的国籍,让我很难不把火影世界看成日本男权社会的缩影。

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长大的恰拉助,对自己的“男性魅力”是颇为自豪的,对“基佬”这一群体也抱有一些偏见。

他帮佐助攻略鼬,更多的是站在“男性”的立场上,希望佐助勇敢地去“征服”和“占有”哥哥,灭灭“宇智波鼬”嚣张的气焰。(这里应该也有恰拉助自己的潜意识,即:他又想亲近他哥,又想超越他哥。)

所以后来当他发现佐助非但没有成为他想象中的“强攻”,甚至还有“弱受”的表现时,便觉得他很不争气,连带自己也很没面子。

我想这就是一个典型的“直男”对“攻受”的看法吧。


恰拉助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两个佐助的关系显然不太好,“争风吃醋”的剧情固然有趣,但毕竟他的首要任务是“助攻”,我得让他先攻略佐助,佐助才可能听得进他的“教唆”。

也就是在“恰拉助攻略佐助”这一时期,我开始思考一个之前从没想过的问题:两个佐助的关系。

在这个问题浮现之前,《三人行》的主要人物关系只有“佐助和鼬”,即使恰拉助从“工具”变成了“人”,也不过是增加另一对“佐助和鼬”的关系。这是兄弟同人文的首要任务,也是我作为一个西皮粉最自然的脑回路。

所以当“佐助和恰拉助”这个新关系出现的时候,我本应将它淡化、冷处理,继续把重点放在两对“佐助和鼬”的关系上,却鬼使神差地没有这么做。虽然一开始让“恰拉助攻略佐助”只是为了给“恰拉助帮助佐助攻略鼬”作铺垫,但当两个佐助开始互动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佐助和恰拉助”的趣味性和他们对彼此的意义不亚于两对“佐助和鼬”。

于是这段关系亦作为重头戏,几乎贯穿了整个故事。

每当我写着“佐助和恰拉助”的相关剧情时,都会有一种深深的治愈感。

鼬对佐助来说,是亲情,是爱欲,是灵魂深处的互相吸引。如果足够幸运的话,现实中的你我也可以体会到这些情感。

恰拉助对佐助来说,是亲情,是友情,是另一个自己对自己的爱。这样的情感,现实中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体验到。

我甚至认为后者比前者更重要。

其实我不萌水仙,曾有读者表示想看佐助和恰拉助的“激情”戏,我表示想象不出来。他俩在我心中并不是西皮关系。

——而是“自爱”。

恰拉助对佐助比佐助对他好得多,因为他更爱自己。

佐助从恰拉助身上学会了“自爱”,又把这份“自爱”教给了鼬。

两个“自爱”的人之间的“爱”才是完美的。

“自爱”是一切“爱”的源泉。


由于“恰拉助”的形象来自剧场版的月读世界,而那个世界的角色设定与原著世界相反,所以《三人行》里的恰拉助刚出场的时候,我很随意地照搬了剧场版的设定,借梗,玩对比,夸大他与佐助的反差,以达到KUSO的效果。

而随着对“两个佐助”的关系的思考,我开始越来越关注他俩的“共同点”。

月读世界只是原著世界的一个幻境,所以可以把角色设定简单地反转。而《三人行》里的恰拉助来自另一个和原著世界同质的平行时空,如果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应该有部分核心人格是一样的吧?就像同一颗种子在不同的土壤里生长,也许长出的小苗形状各异,但本质是不变的。

于是我试着在这两个画风如此不同的佐助身上找到相同的人格核心,之前提到过的“童年回忆”便是其蓝本。

他是个重视亲情的孩子。爱家人,希望家庭和睦,善良,敏感,好强,敬畏父亲,仰慕哥哥,亦有些“嫉妒”,感觉哥哥“离自己十分遥远”,但仍努力追逐……总的来说,是被家人保护得很好的单纯可爱的小男孩。

考虑到原著世界的大背景非常阴暗,宇智波一族被排挤,富岳作为族长领导政变,派鼬卧底暗部当间谍等等……导致他们的家庭生活也笼罩着一层阴云,佐助虽年幼,在这种环境下,多多少少也会受到影响。而《三人行》中的“恰拉助”来自一个理想化的和平繁荣的世界,他的性格里应该会有更多明亮的色彩。

他在家人的爱意中长大,内心充盈,加之天性善良,所以非常擅长“给予”。他的成长道路平稳而顺畅,没有被任何不幸遭遇打断,所以他对家人的爱随着心智的发育和进一步社会化亦延伸到家庭之外,爱朋友,爱同胞,用善意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因为得到了许多爱,他的内心非常有安全感,为人自信而宽宏,在人际交往中随和而灵活,既不委屈自己,也不勉强他人。做他的朋友是极为轻松愉快的,做他的女朋友虽然得不到专一炽热的“迷恋”,但也不会被任何心理隐疾导致的恶意所伤。

可以说,虽然有一些性格上的小缺点小毛病,又因初始设定的缘故,在男女关系上比较“渣”,除此之外,在人格上,这个“恰拉助”是比较理想化的,也是我认为一个真正“积极阳光温暖”的人该有的样子。他向他人付出“爱”并非为了得到认同,亦不求回报,只因他心灵富足,人格健全,没有缺失,自然而然向外散发着人性中的良善。先“拥有”了,然后才能“给予”。

所以比起自己能不能成为人群的焦点和人际网络的中心,他更在乎的是身边的人能否和睦相处(就像童年时他在家庭里的表现一样),为此他可以付出、成全、退让。他对别人好,是因为自己快乐而幸福,所以希望身边的人和自己一样快乐而幸福。他有同理心,会为家人的悲伤而悲伤,为朋友的愤怒而愤怒,而不会因为自己遭遇不幸就对他人的不幸暗中窃喜——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他不是原著佐助“必然”长成的样子,而是“可能”长成的样子。原著佐助和《三人行》里的“恰拉助”其实是两个戏剧化夸张了的极端。我想,一个在和平背景的原著世界里长大的佐助应该介于两者之间。(新坑里打算写写这样的佐助)


哦,对了,还有一点,是我认为“恰拉助”和佐助最像的地方,也是他们共有的人格核心之一——朴素的道义感。

虽然从表面上看,恰拉助宽和而佐助严苛,但在“是非善恶”方面,他们有着同样的价值判断:恶就是恶;恶人就应该被惩罚;如果他人不作为,那就由我来惩罚。

这点上,我认为鼬的“善恶观”与佐助的大不相同,鼬的观点可能更接近:善恶一体;恶无法完全被消除;个人不应该担任审判者和执行者的角色。

(当然,在我看来这两者也无高下对错之分。)

所以在“复仇”这件事上,鼬是不赞同的;而恰拉助和佐助天生就是一条心。他在这方面给予佐助发自内心的理解、支持甚至赞美,对佐助很重要。

可以说,到了剧情后半段,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佐助和恰拉助”在某些方面的关系写得比“佐助和鼬”更亲密了。如果说“佐助和鼬”是两个灵魂之间的互相吸引,那么“佐助和恰拉助”就是同一个灵魂之间的互相懂得。

所以恰拉助能看出佐助“坚硬”下的“柔软”,佐助也能看出恰拉助“随和”下的“固执”。

他们对彼此“好”的方式,不是说服对方做对自己有利的事,也不是强迫对方做自己认为对他有益的事,而是不假思索地协助对方做他最想做的事。

我想,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另一个自己,相处起来多半就是这种状态吧。

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没有人比你自己更爱你。

要爱自己。


(一不小心打翻了鸡汤.jpg)



12

随着两个佐助的关系突飞猛进,恰拉助和鼬的关系却几乎毫无进展,明明我的初衷是写“双弟推兄”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只好继续放“马后炮”了:可能在我的感觉和认知里,鼬(尤其是复活后的鼬)不会和任何人走得稍近,哪怕对方是另一个世界的弟弟。他的心只对(自己的)佐助敞开。

而原著世界的鼬,同样也无法取代恰拉助心中自家哥哥的地位。

他们之间不是少了一些什么,而是多了一些什么,阻碍了他俩更进一步的发展。正因为那个真正的“亲兄弟”是经历过童年早期的相处扎根于心灵深处的,所以长大后认识的人,无论多么相像,哪怕是另一个世界的对方,也只是“另一个人”而已。

曾有读者表示想看另一个世界的鼬穿越过来和原著世界的鼬演对手戏,然而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这样写的打算,所以也没怎么考虑过这个问题。

两个鼬会怎样相处呢?感觉他们会互相防范,保持一定的心理距离,不会像两个佐助那样亲密。如果志趣相投,应该会成为知己或同一个壕沟里的战友;万一道不同的话,大概会斗得异常惨烈,天地为之变色……

又或许,会“君子之交淡如水”吧。


在佐助和鼬从亲情转变为爱情的过程中,镜头始终跟随着佐助,他对哥哥的欲望如何产生,如何自怨自艾,又如何自我调节,如何苦苦压抑,又如何克制不住冲动,如何听从恰拉助的“教唆”,一次次被拒绝又一次次鼓起勇气“主动出击”……全文三十多万字,大约九成都在正面描写佐助,他的喜怒哀乐,他的成长变化,在读者眼里,他是直白的、一览无余的。而鼬对佐助(亦是对读者)来说,始终是个“迷”,一直到了很后面,才用较短的篇幅揭开他的内心世界,他终于回应了弟弟的情感和欲望,让这个故事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在第98节里,鼬向弟弟坦白:那时我以为我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根源,可是答案却是无解。佐助问:是什么?鼬回答说:你就是我的问题,我的答案。这个回答更像是一句情话,不算说谎,但并非全部的真相。

因为故事大都站在佐助的视角,所以读者更多的看到是他在自责,他把这份感情的“变质”归因于自己的邪念,仿佛他的欲望是原罪,而鼬是那个被他的欲望“玷污”的无辜者。

而站在鼬的视角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认为自己才是“原罪”,是他的存在,他的复活,让佐助误入歧途。尤其当他发现自己对弟弟也产生了欲望之后,他内心的痛苦和自我厌弃也许比佐助的更多、更深。

因为佐助是“直觉型”,所以当他感觉到这份欲望和因此产生的痛苦时,他不太会向内挖掘,就算挖也不会挖得太深,他习惯用“行动”解决问题,把自己扔进刻苦的修炼和高难度的任务中,以转换心情,振作精神。

而鼬是“思考型”,他必须刨根问底,把自己挖开来一一解剖。所以他把自己扔进书堆,想要从根子里找到原因,然后将它彻底解决。

他找到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上辈子杀光了一族的亲友,怀着必死的觉悟担下这份罪孽,早已把内心封闭,亦无求生之念。再次回到尘世后,自己除了佐助无亲无友,又因为身份和心境的缘故,也无意和他人开展新的人际交往,加之“饱暖思淫欲”,在安逸的生活中恢复了正常的生理需求,所以弟弟就成了他全部的情感和欲望的唯一的出口。

他得出的解决方法是:只有自己离开佐助,再回去做一个死人,佐助才有可能从岔路上“改邪归正”,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他又不能去死,他不愿再伤弟弟的心,自己也因为能和弟弟一起生活而开始留恋尘世。所以他说,“答案是无解”。

他想死,又想活。他想爱佐助,却完全没想过要爱自己。

人是社会动物,有社交需求,需要从他人那里获得精神能量和情感支持。佐助虽然孤僻,尚有恰拉助,有鹰小队,有七班,有岛民……而复活后的鼬除了佐助,什么人都没有。造成这一局面的,正是他自己。

站在作者的角度,我认为鼬从发现自己的欲望到最后“浴火重生”之间很长一段时间里是非常自责、内心极度痛苦的。只是不想让故事的整体气氛变得太沉重,亦不想去详细描写那种痛苦,所以选择了把它隐藏在后面,让读者也让自己更多的看到“兄弟俩从亲情向爱情转变”这一过程中轻松搞笑的那一面。

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不一定对:佐助之所以会对鼬先产生欲望并主动追求,其实是因为善良而敏感的他在潜意识里察觉到了哥哥的需求,他们都想要更加亲密的关系,只是鼬绝对不可能迈出那一步,于是他便来做那个叛逆的勇者。正如他一直在哥哥面前表现得特别幼稚,其实是为了满足鼬的心理需求。鼬想要一个“婴儿”,他便做那个“婴儿”;同样的,当鼬想要一个“母亲”,他也能当好那个“母亲”。

倔强而任性的佐助,骨子里却是这样一个温柔到极点的人。


在鼬寻找问题根源和解决方法的这段时间里,有过三次来自他人的“助攻”:一次是大蛇丸,一次是兜,最后一次是恰拉助。

大蛇丸提供的是“药”,帮助他从生理上解决问题:要么消减欲望,继续清心寡欲地生活和工作;要么干脆加强欲望,彻底放弃理性,释放兽性,了却心愿,免得纠结。

鼬拒绝了大蛇丸的“帮助”,把两种药都烧了。

一方面是他不信任大蛇丸,不想被他利用,亦不想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另一方面,我认为这也是鼬的“自我”开始觉醒的表现之一。

他的身体属于他自己,他的“性”关乎他的自我认知。他不想借助“药”这种“外物”来扭曲或消灭自己的“性”。他想做一个“人”。


兜提供的是一句“哲理”。

他知道鼬正在刻苦研读科学文献,于是对他说——积累再多来自他人的真相,也无法揭示自己内心的真实——暗示他放弃自己一直以来依赖的“思考”,去尝试用“直觉”寻找答案。

鼬应该是听懂了,但只是“头脑”里的“懂”,而非“心灵”上的。

他的“病”是“心病”,“哲理”只能进入他的“头脑”,进不了他的“心”。


恰拉助提供的是一通基于他个人生活经验和爱情观的“胡说八道”。

歪打正着,触碰到了鼬的“死穴”。

大蛇丸的“药”和兜的“哲理”都未能进入他的“心”,因为这两种方法都是帮助他自己,解决他自己的问题。

可是他这个人根本就不爱自己,认为自己吃苦受罪都是应该的,极度缺乏“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的内在动机。

所以根本不起作用。

直到恰拉助说,佐助需要你去救,你是唯一一个能救他的人。

一下子就被他那颗“爱弟弟”、“救弟弟”、“为弟弟自我牺牲”的心听进去了。

于是他再次陷入“救弟弟”的强烈本能中,反复分析权衡,终于决定出手,尝试用自己的理性和自制力去一边化解弟弟的执念,一边主导两人关系的走向。

结果,迅速沦陷。()



13

兄弟俩用真挚的“爱”,用坦诚的“性”,彼此救赎着。

这是两个人之间灵与肉的交流。

但是,救赎终究还得靠自我实现来完成。于是,他俩分别走上了一条不同于对方的各自独立的道路。

原著里的鼬,冷静,强大,高瞻远瞩,未卜先知。可这样的他只是一个工具,一颗棋子,一本语录集而已。他那不幸而短暂的一生,全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我希望他能像一个人那样,好好地为自己活一次。

于是我把他缺失的“童年”还给他,让他的“自我”觉醒。

在他卧底“晓”的那几年里,应该也曾走遍全忍界吧?

但那时的他肩负着重任,带着破碎的灵魂和身患绝症的躯体,想必无心观赏美景,便是美食也是味同嚼蜡吧?

那么我就让他“浴火重生”后的身体和心灵再次踏上旅程,这一次,自由自在,无所羁縻,大千世界尽在眼前,远方有路,回头是家,海阔天空任翱翔。

原著里的佐助,总是被欺骗,被利用,被他人牵着鼻子走。

他的理想,总是不能实现,每一次改变方向,都越走越孤独。

我希望他不要继承任何人的遗志,辅佐任何人的大业,走出真正属于自己的路。

即使遗世而独立,也未必没有同道中人。

站在“伟光正”的对立面,并不等于“失道寡助”。就算“大爱”能化解“仇恨”,世间就没有不公了吗?

那些不公的受害者,主流社会的边缘人,可杀不可辱的高昂的头颅,歌功颂德中的那一声冷笑,都需要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于是我给他一座孤悬海外的小岛。

他因机缘巧合,成为了这群人的领袖。责任既然在肩,他便踏踏实实地去解决遇到的每一个问题,在错误中积累经验,在反思中不断改进。

他善用贤能,恩威并施,手段强硬而内心谦和,虽有强大的武力,得到众人的爱戴,却从未因此而忘乎所以,自我膨胀。

他不求名利地位权势,亦不居功。

他没有任何后台背景人脉,岛上鱼龙混杂,四周虎狼环伺,依然把这个弃民的流放地建设成了安居乐业的家园。

这份小小的“事业”,便是他“人格独立”的基石。


鼬在原著里像个“先知”。

既然是“先知”,就要有“先知”的样子,就应该站在更高的层面去看待问题。鞠躬尽瘁只为一个夜郎自大的小破村,未免太过狭隘,有违他的人设。

所以我放大了他由内而外的整个世界。

如果说“爱弟弟”是他的人性,“爱和平”是他的胸怀,那么这个“和平”应该是“全世界”、“全人类”的“和平”。

所以在不同的形势下,当年他能为了“和平”而灭族,如今也能为了“和平”暗中相助弟弟的“事业”,消灭那些自私而短视的遗老遗少,在大国间斡旋。


佐助在原著里是个“叛逆者”。

既然是“叛逆者”,何不“叛逆”到底?

如果一个世界足够宏大广阔,它的价值观就会呈现出多元化,就不可能只有一个信仰,只允许膜拜唯一的“真神”。

佐助的“叛逆”就不再是“罪孽”,而是为这个多元世界增添光彩和活力的“美好”的存在。

他的“坚持”就不再是“执迷不悟”,而是“坚韧不拔”与“执着”。

他雄鹰折翼的“失败”就不再是他理想的“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他英姿飒爽的身影就不再是“阳光下的阴影”和“孤独的背影”,而是划破黑暗的一柄利剑,革弊除害的一阵新风。



14

《三人行》以第76节为分水岭,之前都在酝酿,之后都是爆发。

酝酿的时候有人问:到底什么时候上肉?

爆发的时候也有人说:都是肉,太腻了,吃不下去。

其实我也挺腻的。

然而大纲已定,只好继续写下去。


第75节,“双弟推兄”最初的雏形。

写到这里时,初衷早已改变,只好保留其大纲,把细节全部换掉。

剧情逻辑和人物形象上仍有很强的突兀感。

作为“承上启下”的一节,太过随意,不够严谨。

只好自我开脱:KUSO文嘛,尽力了。


第81节,卡了整整一年。

就是因为大纲上写着:一夜五次郎。

啊,在不能上“真正的肉”的情况下,要炖五种味道不重复的肉,真是想破了我的脑袋。


第96节,我最想写的剧情。

鼬“浴火重生”的同时,佐助也“脱胎换骨”。

在那之前,佐助已经得到了鼬从灵魂到肉体全部的爱,可他还是不安。

他内心的伤太深,仍在害怕鼬会突然离他而去。

他知道鼬很爱他,愿意为他付出和牺牲一切。

可他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爱”。

他更希望哥哥能够肆无忌惮地向自己“索取”。

直到鼬说出“别离开我”,佐助的“爱”终于得到了回应。他一夜长大,变得更加自信和成熟。

当鼬向弟弟承认“我也要你”,他才真正接纳了自己。

强者不怕暴露自己的脆弱。

他大可在爱人怀中尽情哭泣。



(To Be Continued...)


评论(23)
热度(148)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2017-12-02